第114章
” 嬴政回了他一声冷笑。 赠给他的剑,却在剑上刻上他的名。 日后若要佩戴,明晃晃剑鞘上当权者的名,还仅仅独他一份,又让旁人怎么看。 这算什么? 先从他的身旁物开始刻下专属他的痕迹? 真是荒谬。 嬴政并不喜他赠礼的方式。 他惯为施恩者,又怎么会去谢秦政这所谓的恩。 再者,政,本是他的名字。 一如昨日在浴池,两人之间的氛围再度僵住。 仍旧是秦政先开口:“不喜欢吗?” 他话间又添上了昨日那般的委屈:“枉费寡人昨日特意跑一趟,还惹得一身不适。” 嬴政不吃他这如出一辙的招数,道:“剑本可随身佩带,这样一来,却是只能置于剑架染尘。” “你可以不带它,”秦政知道他不愿惹来非议,却也不急这一时:“但若让寡人看到染尘,剑上有多少尘土,你就要受多少罚。” 方才说恩如今说罚,嬴政生生按下心中的窜出的火,懒得和他再掰扯,道:“该是用早膳的时辰了,大王还是快些唤人来为大王更衣。” “不急,”秦政从他手中接过那把剑,道:“还有一事。” “何事?”嬴政扫他一眼。 秦政未作回答,而是俯身过来遮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