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处我都记得
。”他看着祁眠,语气平静,却不像昨晚那样凌厉,也不像前几天那样疯狂。 祁眠没应,甚至连眼睛都没多看他一下。 沈砚走近,放下一杯水:“喝点。” 祁眠慢慢坐起来,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,领口敞开一点,就能看到昨夜留下的吻痕。 他下意识拉紧了衣襟,接过水,小声说:“谢谢。” 沈砚看着他手指发白的动作,顿了下,说:“照顾你是我该做的。” 这话太温柔,温柔得让祁眠的情绪有些失衡。他咬着唇没说话,眼神却游移了一瞬。 沈砚见状,沉默了片刻,把视线移开:“你要是不舒服,可以再睡一会儿。” “我一直在。” “不是……”祁眠忽然开口,声音哑得发紧,“我就是……不知道怎么面对你。” 沈砚转头看他。祁眠低头,手指握得很紧:“我做了那些事,我……我全都记得。” “你说的话,我……我不是不懂什么意思。” “可你……你为什么可以这么冷静?” 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,但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刮出来的。 沈砚看了他很久。 最后,他说:“因为我早就想这么做了。” 祁眠猛地抬头,眼神里写满了震惊。 沈砚语气平稳:“不是因为你的发情期,也不是因为制度。” “我早就想碰你。” “是我在等你接受。” 祁眠呼吸一滞,唇瓣张了张,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 他从没想过,沈砚会这么直接地说出这种话。 “我……”他哑着声音开口,只说了一个字但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