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二章。我恼了,便讥讽他:用后即弃。不是吗?
旁人瞧见了踪迹。” “我今夜就去,一入夜就去。”英栀答得飞快,“给我留个窗就行。” 堂堂缮兽山门主,竟将翻窗夜潜的事情说得这样轻而易举。 让我甚为震惊。 震惊之余,我忽觉有什么带毛的细软物件扫过我裙边。 一低头,便看见英栀晃得正欢的尾巴尖。 ……险些忘了英宗主是鬣犬。 我不动声色地将视线收回来,没打扰两人最后的煽情。 直到余桓招架不住,先一步结束话题。 英栀才将这尾巴收了回去,匆匆忙忙道了个谢道了个别,一溜烟就没了影。 全然忘了令牌还在我手上的事情。 我这提醒的话还没出口,她就没了踪影,实非我愿。 无奈,我只好自己推门出去,极不情愿对上申时衍。 他坐在桌前,手上仍叩着那令牌。 见我走近,便又抬头。 “ 这令牌,暂且就放在你这看着。”我道,然后扭头就走,一秒也不想与他多待。 他却揪住了我袖口,又缠上来问:“ 是不是只有这种,需要我的时候,你才愿意同我说话,祁烟? ” “ 是啊。”我答,“同你学的。” “什么?”他没懂,手上力道也没松,似是很着急。 “同当年的你学的。”我不耐烦地想扯回衣物,但申时衍今天格外使力。 我恼了,便讥讽他:“用后即弃。不是吗?” 终于,我感觉被扯着的衣袖位置一松,从他手中得了解脱。 谢天谢地。 我没去看他的表情。